“主子。”谭月筝的轿子还有些远,安生便就唤了一声。
谭月筝看了一眼雪梅宫的大门,没有想到安生居然在这里,轿子停在他的身边,谭月筝有些好奇,“安公公为什么候在这里?”
安生伸手将谭月筝搀扶而下,随口道了一句,“主子第一天去户部本就不会平坦,老奴怕主子有急事需要老奴,却又遣人一时找不到,索性就在这里等着罢。”
这话说起来轻飘飘的,但着实让谭月筝心尖一暖。
“我们入宫吧主子。”
谭月筝微微点了头,看了一眼安生呢个,迈着步子便奔了寝宫。
安生心中略微一紧,也是随即跟上。
谭月筝眸子中的那种暗示已经甚为鲜明了,他顾自念叨一声,“看样子,主子有要事。”
果不其然,今日的谭月筝看到茯苓也仅仅是点了点头,便带着安生直接奔了寝宫里屋。
“到底怎么了主子?”安生四下环顾一眼,将帘子放下。
谭月筝也是十分谨慎,又特意把支开的窗户放了下来,“今天松大年去找我了。”
“松大年?”安生疑惑道。
谭月筝这才想起来松大年之事,安生并不知情,便简单地讲了一遍。
但谁知,这一讲,却是听的安生频频皱眉摇头,“此事不简单。”
末了,他只是这般说了一句,眼睛微眯,似是在思索什么。
“今日松大年过去找我,说此事。”谭月筝顿了一下,方才继续开口,“说此事是傅玄清指使的。”
但谁知,安生闻言,思索一下,还是摇头,“此事纵然有三皇子的影子,但是他很可能也是一个被鼓动者。”
谭月筝心中一惊,她没又想到自己什么都还没与安生说,安生居然已经将大概的原委猜了出来。
“那你觉得,幕后的鼓动者之中,谁最可疑?”
安生自然不知谭月筝那里已然有了答案,只能自己猜测。
“首先,左贵妃不会。”
“为何?三皇子本就是左贵妃所生,遵从她的旨意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为何你第一个便将左贵妃排除了?”
“左贵妃不会这么愚蠢。”安生神情严肃,不像是在说玩笑话,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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