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栀躺在床上,无聊着扳手指。一天,两天,……唔,算起来她已经五六天没有出过门了,可偏偏近日里天气好的不像话,阳光像一层淡淡的胭脂,透明空灵,再不见夏天里死气沉沉的闷,星飒每次进们门,她们就露一点端倪,游离在门外吊足了胃口,算算时间,已经是八月了,蓝湛湛高远的天下,菊花簇簇,梧桐叶翩翩飞舞,若是在这风景下一遭舞剑,确实是间美事。
想到这儿,她不由叹气,失神道:“可惜……”
“可惜什么?”离凛翎倚在门口,戏谑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伤春悲秋了。”
子栀闻言一怔,笑骂:“滚!”
他也不生气,走进手隔着被子搭在子栀的腿上,深邃的眸子点点星光,“还好吗?”
子栀不自在地想躲开,怎奈脚下毫无知觉,别过头答:“老样子。”
离凛干净利落的翻开被子,不顾她疑惑惊骇的目光,右手再次搭上去。
离凛翎手一颤,手下的肌骨匀称,紧俏而富有弹性,细腻如世上最柔软的丝绸,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觉道其中的光滑。
他眼里有瞬间的迷醉,随即转为清明,在她腿上的肌肉上捶捏压揉,动作快捷熟练,接触间将内力一点点渗进去,去温养她已经受损的经脉。
子栀地看着他专注的侧脸,这样的一个人,会为自保,而牺牲同伴么?她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等一切完事之后,离凛翎额上冒出细汗,神情也有些疲倦,子栀垂下眼睫,突然道:“有酒么?”
“有,只是……”
“拿来!”子栀不容置疑道,她的目光冷而决绝,像高山上永不融化的积雪。
她是不能喝酒的,落雁沙在酒精作用下容易发作,现在,现在她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你不能喝酒。”门外有清越语句传来,“今天我打算出谷,这里只有你一人擅毒会医,你若是喝醉了,我们怎么出的去?”
“烦!”子栀满脸不耐,她的脾气就像一个月来了两次大姨妈,暴燥、易怒、敏感,小小不随心便把房里这对难兄难弟骂个狗血淋头。
“好了。”离凛翎小心翼翼地哄着她,“等到出去了,我一定会找到伽南香的。”
说完,轻手轻脚的抱起子栀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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