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份已经被知道了，柳桓就毫不避讳地用撕裂空间来缩短路程。他现在坐在湖心亭里，看着一群高二的人过来测灵。
其实也不是有意过来看的，就是来了之后正好遇上了。他不知道是不是每次高二测灵的时候谜勒司的学员都会来，反正今天是来了。
“哟学弟，这几天可没去上课啊。”秦芷媛毫不生疏地说道。
柳桓笑了笑，秦芷媛自然地坐在他旁边，“学姐，关于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话题，我想你很对。”
“哪个？我说一个人再怎么伪装也不是他想伪装的那个人的话题？”
“嗯。”
“难道你要说你装成柳桓？”秦芷媛玩笑般猜测道。
柳桓摇摇头，双手放在双膝上，他穿得很休闲，整个人就显得很随和，“不是。”
秦芷媛打量着他，眯了眯眼，“你一直在装莫影。”
“嗯。准确来说，是现在的我在装以前你们熟悉的我。”
“别说你失忆了。”
“可……我就是失忆了。”
秦芷媛翘起二郎腿，拿出兜里的口香糖瓶子打开来扔了两颗到嘴里，嚼了嚼，“我真好奇你天天精分是怎么熬过来的。”
“就是把我和莫影区分出来就好……”
“唉，我霸道的小学弟啊，不见了，换了个邻家小弟弟来。”
“如果是你，你想让我恢复记忆吗？”柳桓问道。一切的问题又回到了他最开始问的原点。
“为什么？现在的你不也挺好。”
“所有的……嗯可以跟我算得上熟悉或者和我有血缘关系的都希望我能恢复记忆，他们不说为什么，但我能猜到是为什么。”
“利用你。”
“对……”
“利用你做什么？”
“不能说。”
“这个毛病不改。”秦芷媛翻了个白眼，继续嚼口香糖，“最近教授精神不好，你不来上课也可以。”
“他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了。”
柳桓笑了，因为笑容无法掩饰，他就扭过头看着从密室出来的人，“都知道了谁是鬼王的儿子，怎么还要继续呢？”
“这已经是圣达尔的风俗了。”
“哦。”柳桓又把头扭回来，“你愿意听我解释关于我失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吗？”
“讲。”秦芷媛对故事来者不拒。
柳桓开始讲了，当然有些事情啊人啊该带过去不说的就带过去。直到所有人都准备回去上课柳桓才把故事讲完，“大概就是这样。”
秦芷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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