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定义太狭隘了，不是学霸都是和陆钧一样出生农村，从小营养不良。”戈十一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轻蔑道，“上药。”
向天才看着戈十一，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的确，戈十一从小就生活的好，两个博士父母。从小吃好喝好，衣食无忧，他怎么可能知道像陆钧这样从小阶层一点点拼命往上爬的人的心态呢？
向天才没再说话，静静的帮戈十一包扎好伤口，随后拿着血布准备出去，但空荡着的手腕却突然被戈十一一把拽住。
“嗯？”向天才困惑的扭头看着他。
“你……”戈十一也觉察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奇怪，但向天才刚才全程面无表情的冷漠样子让他觉得更为反常。
戈十一艰难的开口，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会担心别人的情绪：“不开心？”
“我们牛逼的戈教授居然会关心人了，”向天才笑了起来，阴霾从他的嘴角偷偷溜走。
“其实你可以不叫我戈教授，”戈十一皱了皱眉。
“那叫什么？戈十一？十一？还是……”向天才狡黠一笑，“主人？”
最后这一叫，惊的戈十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盯着向天才，匆匆道：“叫我名字就行。”
“好的，十一。”向天才笑道。
“不是，全名。”戈十一说。
“没问题，十一。”向天才笑的更明朗了一些。
“算了，”戈十一无奈的挥挥手，“你还是快点儿下去做饭吧，我饿了。”
“嗯嗯。”向天才点了点头，把医药箱收拾好，带着染满血迹的帕子离开。
目送着向天才离开，戈十一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明的情绪，顿了顿，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这个十字架图案的伤口，到底什么时候能愈合呢。
戈十一苦恼的闭上眼睛。
——
第二天，刑侦局。
邬贺给戈十一安排的工作间整理了出来，资料暂时没有太多，于是戈十一带着向天才一起搬了进去。
“戈顾问，现在有个麻烦。”曹建华找上了戈十一的单独工作间，站在门口说道。
“什么麻烦？”戈十一头也不回的看着电脑。
“大四毕业生要交结业论文和研究成品了。”曹建华走进来，向天才则去接了杯温水递给他，“谢谢。”
戈十一扭头正好瞥到这一幕，于是吃味道：“我也要一杯，”
“饮水机要没水了，”向天才无奈道。
“那就去搬一桶。”戈十一固执道。
“那好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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