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亦要了些材料，就钻进自己的实验室继续做研究。乌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是全力支持她。她也闲的很，只要下达一个命令，几亿丧尸就自发的动起来了，根本不需要她到现场指挥。她便待在汪亦带着的耳机上，和汪亦说话。
乌托觉得汪亦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她感觉汪亦好像压抑住了什么。但汪亦表现得一切如常，还是像往常那样温柔，是她喜欢的模样。
有时，乌托会觉得很困。奇怪，为什么一个代码会觉得困？她无力再想，意识混混沌沌，好像就要睡着了一样。
是代码对感情的绞杀吗？
汪亦的呼喊唤回了乌托，使她清醒了一瞬。不过就算是一瞬，也能让她发现自己的异样。她用意识向代码核心探去，却遭到了毁灭，若不是她逃得快，只怕意识要被毁灭，变回原来的无感情的她。
“小托？”汪亦又唤了一遍，见乌托迟迟没有应答，有些慌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不管何时何地，乌托都会在第一时间回应她。
“无事。”乌托想告诉汪亦自己意识可能会消失，却开不了口。她怕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会失去。
幸福？她竟然会用到幸福这个词！乌托笑出了声，她有了幸福。
“什么事这么开心？”汪亦听到声音，笑着问。
听到汪亦的声音，乌托冷静了下来。既然有了幸福，那就绝不能失去！冷静慢慢转变成了疯狂，绝不能失去！哪怕是共同赴死。她应了一句：“想到你就开心了。”
汪亦听了抿着嘴笑。她知道真正的答案不是这个，但那有什么关系，起码乌托还愿意哄她了，这是以往没有的。她想到了自己在心中做下的决定，就当那是真话吧，当做给自己的甜言蜜语。
“你生日我有礼物送给你。”汪亦说，她刚刚就是为了这个才喊乌托的。“不可以偷看啊！”
“好。”乌托很高兴。汪亦说的礼物就是她一直在做的东西吧。汪亦亲手做的呢，她期待着。
盼啊盼。生日终要来临。以往的生日要不在冰冷的实验室过，要不在自己的房间过。没有人会记得自己的生日，除了汪亦。其实以前汪亦也帮乌托过生日，却总是被她拒绝。虽然过生日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但——她也是期盼着的吧。
不过她宁愿不过。如果她知道的话。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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